双语阅读:【青春小说连载】春の夢(53)
小崛正在说的时候,门开了。白天见到的那位中年警官和另一位年轻的警官站在那里。小崛的口半开半闭,左右看着警官和哲之。中年警官来到屋里,拍着小崛的肩说:
“因为恐吓和伤害他人,你被捕了。”
这样平静地说着拿出了手铐。
“没有逮捕证吗?”
小崛用失去气色的脸死钉着哲之,问着。
“如果你想看的话,就让你看一看。”
警官给小崛带上了手铐,笑着对哲之说:
“有什么事情,可随时来谈。”
“怎么样,其它的罪状也有的,勒令你全部坦白。啊,在五、六年内你是出不了狱的。”
听到了正在下楼的警官对小崛说了这些话,哲之突然打开厨房的窗户朝外看着。是什么时候来的呢?一辆警车停在那里。哲之急忙把窗户关上,靠着墙坐了下来,长时间地把额头拱到膝盖上。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呢?虽然每周有两三次打过去电话,但搬到这个公寓后的两个月里,哲之一次也没见到母亲,忍受不了了,很想见妈妈。就像在人群里走丢了的孩子那样,他着急地穿上鞋走出房间;在夜道上小跑着向车站走的途中,想起了还没有喂给肯水和耳食,又慌慌张张地跑回到公寓。看了看放有栗虫的木箱,在锯末中只藏有四只,把那四只喂给肯之后,哲之四肢爬着搜索到厨房,从冰箱的下面有两只蟑螂的幼虫跑了出来,用杯子扣住了,用镊子夹住,放到肯的鼻尖处。在这之前,只是交换着喂过栗虫和小蛆,没有喂过蟑螂什么的。用镊子夹着头的蟑螂幼虫在挣扎着的,肯只是用小黑眼睛盯着,怎么也不吃。
“小肯,这是蟑螂,你这样嫌弃吗?”
就像被这句话催促似的,肯的舌头快速出击,卷住了蟑螂。蟑螂的一条腿从肯的口里露了出来。肯咽下蟑螂的那一瞬间,露出的那一只脚消失了。小小的一块东西从咽喉向肚子里移动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的。哲之在焦急地等待着,接着用勺子弄来水:
“多喝一点,今天说不定就不回来了。”
用勺子里所剩下的水,把肯的身体全部弄湿之后,哲之出屋了。
在冷清的住道车站等单行电车三十分钟,在几乎没有乘客的电车上坐下之后,才注意到自己没有吃晚饭,只是在白天吃了一点牛奶和面包,之后什么也没有吃。警察埋伏在哪里?那个小崛什么时候来?在不安和紧张中耗着时间,没有感觉到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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